赵汀兰又去供销社里面转了一圈,发现东西的种类真的不多,都是一些生活必需品,像雪花膏,油膏之类的东西当然是没有的。

还好沈颂川留下的那一铁盒子的票和钱让她至少不用为钱发愁,赵汀兰买了两块天蓝色的棉布和松紧带,又买了一盒针线。

赵汀兰想给自己做一件合适的内衣,之前在首都市里的供销社也买了两件,只是赵汀兰还是觉得挤得胸闷。

胸大无脑是女配这种角色的标配,满足了前两个字的赵汀兰已经胸闷气短了两天了。

买好做衣服要用的东西,赵汀兰又想起了刚才那个因为缝纫机而来的萍姐。

如果确实是因为不可抗力因素少了票,萍姐就该去找票真正的主人沈颂川说明原因。

萍姐会找到她的原因也不难猜到,部队的新媳妇,还是个乡下人,年纪也小,这三点加起来仿佛就透着好欺负三个字。

赵汀兰猜测缝纫机票可能被萍姐给“拿”走了,但萍姐都不怕沈颂川发现吗?缝纫机票一票难求,她明晃晃地把东西拿走了,当沈颂川这个首长是傻子呢?

可想起厨房里那一铁盒子杂七杂八的钱和票,赵汀兰又觉得沈颂川在这方面可能还真就是个傻子......

如果真是萍姐贪走了那张缝纫机票,那萍姐大概也不是第一次这样“拿”了,大概率就是从小的“拿”到大的。

这事儿,沈颂川真的一点都没发觉?赵汀兰心乱如麻,不知道要不要去找他问问。

“赵同志!”

脑袋里乱七八糟的赵汀兰起没有听到这一声喊,贺长意纳闷了一会儿,又一连叫了好几声才让赵汀兰回头。

赵汀兰记得贺长意,她冲着他笑了一下,“贺团,好巧啊。”

“不巧,一点都不巧。”贺长意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,然后眼睛瞟向了赵汀兰手中的篮子。

赵汀兰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