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依稀记得方语清是在京市一家养殖厂干活。

本地企业，好说话。

随便去个电话，说这学生品行不端，就能让方语清失业。

翻到记录，看到方语清就业公司名字。

绿生养殖公司？

这名字有些熟悉。

她按照记载的联系方式，拨出电话给前台，说明身份。

前台立刻转接到总经理办公室，负责接听的人员是方语清。

方语清是总经理助理，这种事务当然由她处理。

刚接听电话，方语清就听出了刘敏的声音。

不过，她故意拉长声音。

“你哪位，想投诉我是吧？”

听到方语清的声音，刘敏呼吸一滞。

“呵，你还真是胆大，连你们总经理电话都敢拦着。你信不信我亲自过来，找你们老板聊？”

“还真不怕，你长这样丑，我们老板肯定不见。”

听到攻击的语言，刘敏顿时怒上心头。

“我看你是真不想混了，你一个人居然想跟学校斗。我已经请示过校长，你的毕业证不发了，怕了吗？”

“那张废纸你们就留着吧”，方语清语气轻松。

“我现在工作只看能力，不看文凭。你这种老巫婆，捏不住我的弱点。”

“好，你等着。有你哭的时候。别以为拦住了电话就高枕无忧，我现在就过来让你们老板开除你。”

刘敏快要气疯了。

现在已经是面子问题，两人不死不休。

“不用过来，我现在把电话转接给徐总，随你说。”

方语清按下转接，然后快步走到徐凡办公室。

来到徐凡旁边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徐凡，脸上露出期许的神色。

“徐总，我辅导员的电话。”

刚才方语清已经汇报此事，徐凡有心理准备。

接听电话。

刘敏神色亢奋，狂风暴雨般疯狂输出。

“徐总是吧，我是刘敏，方语清的大学辅导员。我跟您来电话，是想告诉你，这孩子有些问题，我觉得...”

“等等，我不要你觉得，我要我觉得。方语清很好，我挺满意。”

徐凡毫不客气。

根本不把对面当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