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锦看着后头的人。

来的人不仅有花修和容惟许,甚至还有司马英。

司马英吊儿郎当地上前搭着谢锦的肩开口道:“这不是老王夫担心你嘛。”

“你走了不久,他就吵着闹着要来寻你,说是做了个梦,梦见你受了伤生死不明,他便非要亲眼见见你才放心。”

谢锦皱起眉:“父亲怎么这般任性。”

父亲年纪大了,怎得经得住这样的折腾。

“我们好说歹说才将人劝住,可你送来的信又少,他就非要容王夫过来瞧瞧。”

“我发了善心,自告奋勇地来护送王夫过来寻你,怎么样?姐们儿够义气吗?”司马英对着谢锦挤眉弄眼。

谢锦看了眼花修问道:“那他怎么来了?”

“表姐,当然是因为我忧心你!”花修抓着谢锦的胳膊赶忙开口。

“你来做如此危险之事,我岂能不来瞧你,谁知我一来,就听你去那什么劳什子天佑山上玩去了,害我白白担心这么久。”他撇嘴抱怨着。

“不过见姐姐这样,我倒也放心了,那能真去杀什么匪,那多危险啊,这种事让伍信去不就行了。”

花修拉着谢锦絮絮叨叨地说着,而谢锦听见她说这些天她去了天佑山,不禁将眼神投向了楚恨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