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是一种病,她会努力,努力治好自己的这个病。
等痊愈后,她便能心无波澜地站在容惟许的面前,不再会因为他的一个身影便心神不宁。
更不会和上次一样,逃似的从京城离开。
她会做到即使以后碰见容惟许和他新的妻主出现时,也能笑着说句“恭喜”。
“季轻?”
“季轻?”
“看来还是醉得厉害。”夜枭一边自言自语着,一边有些粗鲁地掰开谢锦的嘴,又塞了一颗解酒丸进去。
谢锦的脸瞬间皱成一团,好半天她才将卡在喉咙里的解酒丸吞了进去。
“咳咳咳咳——”
“你缺心眼儿啊!我早就醒酒了!”谢锦捂着喉咙,咳得满脸通红。
她来敌方潜伏,如果不是死于暴露而是被噎死,这要是传出去,不被人笑上个上千年?
这种死法和她上辈子听说的皇帝被粪淹死的死法,离谱程度不相上下。
那皇帝现在还被人笑着呢。
她可不想落得个这种下场!
夜枭看着谢锦咳成这样,也有些无措,但他是寨主,要是让底下人训了,以后还怎么管下头儿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