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锦已经提到了他,容惟许不能再装聋作哑,他放下茶盏微微一笑道:“父亲,我没有意见。”

“乖孩子,就你最懂事。”花父无比满意地抓住容惟许的手赞扬道。

谢锦却觉得脑袋嗡嗡的,他怎得就应下了呢?怎得就这样轻易地应下了呢?

既然当事人没有意见,花父态度又强硬,谢锦怎么说也不能阻止,楚恨别还是住进了梧桐院。

她心情不好,强坐了一会儿后就不顾花父的挽留声,失魂落魄地出了门。

谢锦出去后只一味地玩乐,竟然一连三日都没有再踏进王府一步。

最后还是花父谴人将谢锦从酒缸里挖了出来。

在被强灌下一壶醒酒汤,又换了衣裳之后,谢锦才清醒了不少,她也意识到自己这样逃避下去不行。

有什么不满,有什么疑虑应当敞开说说。

不应该在这里伤害自己的身体。

谢锦洗了一把脸,终于回了府中,她想去找容惟许谈谈。

她走在去往临风轩的路中,今日天阴,微风吹过脸颊带来一丝凉意,突然,谢锦听到了一阵阵嘈杂喧闹声,她停住了脚步竖耳倾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