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家中仅有她这一房,日子那可清净多了。
她曾无数次庆幸自己来的是这个世界,若是将她扔进那种封建父权王朝里,那么现在面临这种处境的就该是她了吧。
“除了宠爱,尊重、富贵我什么都能给他。”
司马英却不赞同地说道:“内宅中的男人啊,最重要的就是宠爱。”
谢锦瞥嘴:“你那是看你们家那堆事看多了吧。”
她家那可复杂多了。
司马英的祖母很努力,所以她的母亲有一堆姊妹兄弟,她的母亲也很努力,所以她自己也有一堆姊妹兄弟。
他们家那环境,跟养蛊似的,听了就叫人害怕。
司马英显然不想提她家的事,遂与谢锦叫道:“怎么又说上我了,不是说你吗?”
“刚开始在说甚?对,在说你家王夫会生气。”
“惟许没有生气。”谢锦纠正。
“对,没生气才奇怪!”
谢锦听不得这话:“哎,你是生怕我家好过是吗?不生气还不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