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内,烽火楼台,把酒言欢,两位中年男子嘴角略带诡笑。
他们正是迎接使臣,地门赵文仕,水门施宁修。
“赵兄,这小子到了,咱们要出去?”
“不急!”
赵文仕斟了杯酒,黑着脸,不悦道:“我听闻此子卖弄学问,还敢狂言比肩孔先生,如此自负的年轻一辈,不敲打一番那还得了?”
说罢,闷头猛灌一口,眼角逐渐阴森,一缕缕不易察觉的惊芒悄然划过。
当然,他之所以这么做可不仅仅是因为孔老而是另有目的。
施宁修微微皱眉,想了想,提一嘴:“国主可是很看好这家伙,咱们晾着他不会有麻烦?”
“别担心,国主而已,你怕什么,只要圣女不出面他能拿咱们怎样?”赵文仕白了一眼,神色轻蔑:“我不久前得到消息,突厥匈奴连破大燕,连两个小小的蛮夷都解决不了他们已经到了穷途末路!”
“话虽如此,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万一要是惹怒了燕太初率兵而来... ...他敢!!!”
“咱们女贞,地势上连同七国各地,如果有谁想要攻打咱们就是找死,相信东莱国和西昭国一定会很乐意帮助咱们清除后患!”
施宁修虚眯着眼,提及此事,有些看法:“赵兄,东莱西昭不知道你以为那个更好?”
赵文仕微微一愣,饮了口酒,含蓄的道:“西昭,高宗智谋无双,其子犹有过之,这样的人今后当能成就霸业!”
“我看未必!”施宁修目光深邃,言辞凿凿的说道:“东莱兵力雄厚,弓兵强将生猛,太祖以战养战,其子更胜一筹!”
“施兄,你昨日是不是和某些人见过面了?”
“赵兄,彼此彼此!”
两热相视一笑,很自觉的没有继续讨论这个话题。
片刻,酒过三巡,有些醉意,赵文仕诡笑道:“施兄,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要不给他个下马威?”
“晾着他不算吗?”施宁修嘀咕一声,遭到嘲讽:“不过让他等等,凭你我的身份,他还敢有怨言?”
“你的意思?”
“昨日我曾夜巡城门,发现上面破了个洞,不如单独开个狗洞,让他们进来别晾着,也能彰显我朝威仪!”
施宁修倒吸口冷气,迟疑片刻,不免担忧:“这样做,不好吧?”
赵文仕却不予理会,摆了摆手,下定决心:“怕什么,没了牙的老虎就是条狗谅他们也不敢造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