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鹿笙:“……”

这句话他上次说过了。

他有隐疾,说他不是男人压根就伤不到他,无关痛痒的一句话。

林鹿笙拿起一个鸡蛋剥起来,眼睛直直落在他身上,“我说我喜欢你,你是不是就承认了。”

贺言彻眼底闪过一丝意外。

林鹿笙笑了笑,“骗你的啦。”

贺言彻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的火,又骗他,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
“证据呢?”

林鹿笙深吸一口气,吗的,这人嘴怎么这么硬啊?

这张嘴比钢铁还硬,死活撬不开,林鹿笙都后悔喝那么多了,这喝到自己都忘了。

她抿着了抿红唇,“行,你说是我做梦就做梦吧。”

贺言彻紧绷的背脊得到放松,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。

几天后,林鹿笙去隔壁市谈一批旗袍用到的面料。

负责谈面料的员工谈不成,那批衣服必须用那种面料,所以,她只好亲自去谈,势必谈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