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色黑沉，口中的话还未说完就吐了口血。

江柔见状大惊失色，连忙用手帕给对方擦拭，她这才发现姜擎天一直在强撑着。

发现姜墨在父亲的心中似乎没她想的那么无足轻重，江柔的心里像是打翻了醋罈子。

可姜墨已死，江柔也从容了许多，她咬了咬牙一下子跪在了姜擎天的面前，用力地磕了下头。

“父亲！还求您保重身体，虽然妹妹已去，可您还有柔儿这个女儿！”

“柔儿一定会把母亲当作柔儿的亲生母亲来对待，柔儿也会努力修炼，让父亲满意的！”

姜擎天压下胸腔中的气血，耳边听着江柔懂事的话，那悲伤的情绪也好了些许。

他哀叹一声，喃喃自语：“难道真的是为父错了吗？若是为父当时对你妹妹不那么疾言厉色，她是不是就不会……”

江柔摇头，打断了姜擎天的话，“父亲，您刚刚也听到了，是妹妹抢了人家的钱财才招致杀身之祸，这是因果报应，又怎么会是父亲的错？”

姜擎天闻言一拳锤在桌子上，痛心疾首，“都是为父和她母亲平日里太娇纵她了，她这孩子若是有你一半懂事该多好！那九幽宗弟子也是心狠手辣，不过是这样的小事，为何要下杀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