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七没说话,只歪头在姜雀的手心蹭了蹭,尾巴愉悦地左右摇摆。

啼霜努了努嘴,紧拧的眉心缓缓舒展,看了姜雀一眼没再说什么。

她的主人虽然邪门,但却总能叫人安心。

几人走到旁边坐下,盯着阿七吃下药草,目光最炽热的当属白苍,要不是啼霜摁着她,她简直想自己上手喂。

阿七吃得慢,一口一口嚼得认真,彻底咽下的瞬间脸色陡然煞白,猛地攥紧姜雀的手,额上冷汗如瀑。

姜雀也紧紧握住她,疗愈术的碧光从手心不断漫入阿七体内,白苍一缕长发落在阿七额间,她闭上双眼,表情很是享受。

阿七紧缩的身体也逐渐舒展开,甚至冲姜雀和啼霜笑了笑:“没事,不疼,也没有不舒服。”

“那也要小心,不到结束不能掉以轻心。”啼霜严肃地叮嘱她。

姜雀拿出帕子给阿七擦额上的冷汗,阿七冲她笑了笑,眼珠黑而明亮,她擦汗的手一顿,突然想到无渊,明明这两双眼睛一点也不像。

白苍说当年只有他一个人,不知道他当年有没有小狐狸这么大,来的时候知不知道自己可能会死。

“啊,你刚才是在问那个小男孩?”白苍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,本来银白的发色染上了点点幽蓝。

她的饥饿终于缓解,理智也逐渐回笼,后知后觉理解了姜雀在入洞前问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