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这时，林清煌才恍然大悟，意识到自己所作所为不符合规矩。

规矩二字，重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。

他接过丹药，虽然动作很不标准，可比先前那野兽行径好太多了，这就是进步。

杨夫子走后，虚空中的何良露出感叹之色，“果然，不愧是杨夫子，教书育人，手段颇多……号称是再顽劣的学生都被管教的服服帖帖，如今一看，不负盛名！”

他对林清煌一样非常上心，师尊什么时候回归还不清楚，如果自己能在他回归之后，将林清煌给教导好，想必他一定会很开心。

……

至此，杨夫子每天都过来给林清煌上课，用各种手段磨砺他的暴躁脾气。

在每日圣贤书的熏陶下，林清煌慢慢懂得了一些最基本的规矩，许多习惯性的野兽行径也慢慢改掉了。

除此外，杨夫子还会亲力亲为，教导他如何站，如何坐，如何行，如何走。

对于普通人而言非常简单的事情，林清煌做起来却非常困难。

一眨眼，一年时间过去。

林清煌已经固定为五岁孩童的模样了，这一年的教导，让他气质改变了许多，背部双翼收拢，紧贴着皮肤，皮肤表面鳞片变得非常黯淡，如果不凑近仔细看基本是看不出什么了。

模样也跟正常少年无异，只是偶尔张开嘴，牙齿仍然锋利，加上饮食习惯一时半会变不过来，还是喜欢吃生肉。

“先生慢走！”

林清煌对着离开的杨夫子拱了拱手，如同寻常儒生那般行礼。

何良笑着出现，“清煌，今日都学到了什么？”

“见过峰主。”

林清煌面朝何良，行晚辈对长辈跪拜之礼，被何良一把拦下，“不必这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