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后宫多年，见过最出挑的美人就是太子的生母沈贵妃，但楚侧妃一来，完全将她比了下去。

“沐儿，这……”

太后和太子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，太后见他有话说，没有继续出声。

“那些妓子说楚侧妃原来是青楼女子，只是之前不在京城，可是真的。”

“孤只问你一遍，你想好了再说。”

顾承沐说这话时，戾气铺满眼底，眼中闪着彻骨的寒意。

不知为何，金皎月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心慌，但事已至此，断没有回旋的余地。

“没错！”

金皎月毫不犹豫道，“那些妓子的确是这么说的，而且家兄还查到，楚珣前段时日出京了，他回来之后，楚云汐就出现在了媚香阁，官员休沐记录做不了假，殿下也可以派人去查。”

顾承沐听到这里，目光沉沉看着楚云汐。

楚云汐接触到他冰冷的目光，立即将头垂下了。

这些全都落在金皎月眼中，她心里涌起一阵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