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虎额头上的汗不断的冒出来,疼,真的很疼,可他不能在叶晚昭面前喊。
这时一根短木棍,塞到了他的嘴里。
安虎本想不要的,却发现那样似乎好多了,他疼痛的戾气也有地方发泄,要不嘴唇要让他咬破了。
叶晚昭在伤口处洒上了药粉,又拿起针在安虎的伤口那缝合。
安虎偷偷的看他,感觉她就在做针线活那样认真。
他把嘴里的木棍拿下来,偷偷的收了起来。
叶晚昭好像没有看到他的动作一样,缝好后,在外面敷了药,用纱布包了一下。
“好了,这几天别碰水,我下山时再给你拆线。”她的药,药效很好,两三天就能拆线了。
安虎摸了下她包扎的地方,已经不那么疼了。
“那个,我能不能跟你上山?”
“没事了,那些人我都已经化成了血水,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过,我想短时间内没人会来杀你。”叶晚昭以为他是怕有人再来行刺。
这时院门有人打开了,来的是青风,她是突然来月事了,才回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