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，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：“现在虽然是美酒，但是我一来，美酒就会变苦酒了。”

胡灵素转头一看，脸色大变：“凌云！”

凌云目光如电，盯着胡灵素露出惊慌的眼睛慢慢走过来，到她对面后，转头看着站起来想走的韩丽娜说道：“韩小姐请留步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

韩丽娜的脸马上变白，重新坐下来，一双玉腿开始轻轻发抖。

凌云转头看向脸色同样不好的胡灵素，说道：“胡小姐，现在心情如何？”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因为心情实在是糟透了，胡灵素赶紧扯开话题。

凌云盯着她的黑眼睛说：“你这是明知故问，自己做的好事还需要我重复吗？”

胡灵素假装不懂：“你说的话好奇怪，我怎么听不懂？”

凌云冷笑：“胡灵素，别说我凌云不给你机会，你要是再装傻，别怪我对你不客气！”

“……”胡灵素脸色一变，旋即说道：“凌县长，你好凶。”

凌云说道：“胡灵素，我一直没想明白，咱们是近日无冤往日无仇，你为什么要大费周折来和我作对？”

胡灵素忽然眯着眼睛，咬着牙说道：“凌云，你还敢来问我，难道灵山发生的事情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？”

“灵山？”凌云出现了三秒的懵逼：“灵山发生了什么……哦，凤凰化工！”

胡灵素冷笑道：“还以为你忘记了呢，知道咱们的仇有多深吗？”

凌云倒是平静下来了：“胡灵素，你还好意思提灵山，你的凤凰化工给灵山带来多大的污染你不是不知道，但是你眼里只有钱，利润，我虽然只是路过，但绝对不允许你这样昧着良心的企业猖狂下去！”

胡灵素气得脸都青了，还没想好措辞，凌云又说道：“至于你故意散布谣言搞砸我的拍卖会，接下来的后果就是你胡灵素以及你家的威海集团，永远别想在塔山省内做成一单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