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牙兄,你说这考试,到底是个什么章程?”曹参眉头微蹙,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,“我怎么感觉,这心里越来越没底了呢?”

“是啊,这题目,实在是太古怪了。”陈平也是一脸的凝重,“先是鸡兔同笼,又是铁和棉帛的,这跟治国之道,有何关系?”

“谁知道呢!”曹参叹了口气,“不过,既然是陛下亲自出的题,想必其中定有深意,只是我等尚未参透罢了。”

“但愿如此吧。”陈平点了点头,“不过,我还是觉得,这心里有些不踏实啊!”

“我也是。”曹参苦笑道,“你说,咱俩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要是连这第一关都过不去,那岂不是要被那些后生们笑掉大牙?”

“这...”陈平闻言,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,“应该...不会吧?”

“但愿吧。”曹参摇了摇头,“不过,我还是觉得,咱们应该做点什么,总不能坐以待毙吧?”

“那你说,咱们该怎么办?”陈平问道。

“要不,咱们找个人问问?”曹参提议道,“看看那些已经考完的人,都是怎么答的。”

“这...不太好吧?”陈平有些犹豫,“这可是考试,咱们这样做,是不是有点…”

“哎呀,非常之时,行非常之事嘛!”曹参说道,“再说了,咱们也不是要抄袭他们的答案,只是借鉴一下思路,这总可以吧?”

“这...”陈平还是有些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