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能够将弟子们求他的事情办了,还能把自己给摘出去。

这样不管是哪边都怪不了自己了。

嬴启想要怪罪自己,可自己什么也没做,只是传达民意而已啊。

那些不肖弟子们若是埋怨自己。

自己也可以说,已经将所有的诉求都告知上头了。

但上头死活不同意,我有什么办法。

但就算如此,面对嬴启这个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的人,淳于越还是心中不安。

嬴启看着奏疏,时而点头,时而啧啧两声。

所有人都静静等待嬴启的决定。

过了一会儿,嬴启终于是将奏疏给看完了。

他感慨一声。

“有道理啊!”

“纸这种东西就是要在读书人手中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。”

“刑,我看非常刑,这些读书人都挺有见地的。”

嬴启笑呵呵地说着。

王翦愣了。

“不是公子你?”

淳于越也愣了。

“公子的意思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