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们勾结秦昇,简直是无稽之谈。”

“是不是无稽之谈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。”

贾雄鼻子重重哼了一声:

“今日要不是你们放走秦昇,隋军便是群龙无首,我军又怎会打败仗,还敢说你们跟秦昇没有勾结!”

罗士信闻言登时大怒:“姓贾的,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,我罗士信一生光明磊落,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卑鄙无耻之事。

明明是你抢夺徐懋功的兵权在先,如今吃了败仗,又想把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,简直是无耻至极。”

贾雄被罗士信的话戳到了痛处,登时气勃然大怒,当即反唇相讥道:

“光明磊落,我看不见得吧,听说你十四岁就从军,跟着张须陀南征北战,张须陀看你勇烈过人,还把他的战马给了你。

之后张须陀战死在魏公手下,你不仅不为他报仇,反而为了苟活而跑来为魏公效力,你说你这种人,还有什么脸面每天骑着张须陀送给你的战马……”

“贾监军,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!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,休得再提!”

眼见贾雄说话越来越难听,徐世勣再也忍不住,当即出言厉声喝止贾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