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首阳,“……”
那么多钱都花了,却都没问底细,就不怕对方是个花架子!
心底蛐蛐,面上却笑的乖巧,“哪能呢,太后娘娘是我最尊贵的妹妹,如今愿意低头修复我们兄妹之间的关系,我高兴都还来不及,怎么可能会骂你,不会,绝对不会。”
他将手中换了几个茶碗不太烫的茶水递过去。
“你我一胞三胎,血脉相连,未出世的时候就心意相通。”温仪景抬手接了过来,没再故意为难,“你心中所想,别人不知,我或许能感应一二。”
“是是是,小妹所言极是,你我是最亲密的人。”温首阳顺杆爬,笑得一脸灿烂。
“二哥如此有诚意,便一同去灯笼铺亲手为我做一盏花灯如何?这不难吧?”温仪景又放下茶盏起身,正了衣领。
“当然,我的荣幸。”温首阳连忙跟上去,“难得小妹喜欢,做哥哥的当然要满足。”
他抢先一步讨好的帮温仪景推开了门。
温仪景停了脚步,看着弯着腰的温首阳,并没有弥补年少缺失的满足,却还是笑着说,“就要你每年花灯节都送温白榆的鲤鱼花灯,亲手做的。”
温首阳回想了一下鲤鱼花灯的样子,心尖发抖,却不得不笑着应好。
一楼大厅里,长离和人聊得热火朝天,余光瞥到温仪景下楼,连忙要跟过去,温仪景远远地摇头,长离便又继续了。
外面日头还有些晒,温仪景的帷帽在车里没拿下来,来茶馆的时候也没想到会这么早离开。
走在街上,温仪景拿着扇子遮了遮刺眼的光,悠悠地说,“记得二哥还送过温白榆一把青花瓷的遮阳油纸伞,那青花瓷伞面是二哥亲手画的。”
温首阳刚打开折扇举在她头顶,听到这话,脚下都一踉跄,心慌慌,咬牙主动开口,“等做完鲤鱼花灯,二哥亲自去伞铺拜师学艺,亲手给你做一把油纸伞,想要什么伞面?”
“二哥有心了,真是辛苦你。”温仪景故作不好意思。
“不辛苦不辛苦,能为妹妹做些喜欢的事情,二哥高兴还来不及。”温首阳笑成了一朵太阳花。
“如此甚好。”温仪景点头,路过了昨日的首饰铺子,“二哥也送我两支发簪,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