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她的,是迟景渊收紧的手,以及逐渐猩红的眼。

她说疼,他却无能为力……

容嫣鼻涕眼泪擦了他一身,伤伤心心的哭了一场,哭完了,心情好多了,气也顺了。

看着迟景渊脏被她弄脏的衣裳,怪不好意思的:“我是不是太软弱了。”

她,很少把这份软弱示于人前的。

迟景渊摇了摇头。

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,声音平静而坚定:“你可以软弱,因为,我会做你的盔甲。”

保护她的脆弱,成为她最坚硬的外壳。

容嫣看着他的眼睛,原本收敛的泪意又重新回来了。

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说话呀,他要做她的盔甲,她要是离不开他了怎么办,她不想的呀,她不能的呀。

蜗牛没有了壳,刺猬没有了刺,是会死的呀。

…………

吃了饭,容嫣睡着了。

许诚进来,说外婆在医院楼下,迟景渊冷着眉下楼,朝容元洲递了个眼神,容元洲比了个OK,去了病房里守着。

“阿嫣她怎么样了。”

外婆颤巍巍的,有点不敢看迟景渊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