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景渊冷着眸。
他嗤笑,胸膛里又被烦闷的情绪占满:“容医生,你对所有病人都这么体贴入微?”
容元洲大方说出了心里话:“那不能,但阿嫣嘛……总归要特别一些。”
至于为什么特别,他也说不上来。
这话听着更暧昧,更宠溺。
房间里的气场愈发的冷,迟景渊的目光像是凝了一层寒霜,胸口更加闷痛了。
“不对啊阿嫣,怎么是你送他来的?”
迟景渊是大总裁,容嫣是小职员,就算是团建度假,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组合,怎么他生病了,容嫣还来了。
容嫣:“……”
迟景渊:“……”
迟景渊清了清嗓子,正要开口说话,旁边容嫣突然接了话:“是这样的,大巴车坐不下了,正好迟总开了车,就顺路带我一程了。”
容嫣心虚,脸有些微微发红。
“啊……”容元洲了然。
不过,隐隐觉得还是不对劲,但是一时半刻的,也没想起来哪里不对劲。
“那可真是多谢迟大公子了,路上照顾我们阿嫣。”
容元洲将药、用药方式和剂量写好,递给迟景渊,迟景渊半天没接。
他看着容元洲,神情微嗤,有点质问的味道:“我们……阿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