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问题，钟嘉琪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，话说了一半就有些犹豫了。

“怎么了？”祁靖琛担心地问。

“没，没什么！”

钟嘉琪打开车门就想下车离开，但是祁靖琛马上就追了出来，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。

“你刚刚究竟想跟我说什么，你要是不说清楚的话，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。”

祁靖琛伸手捏着钟嘉琪的下巴，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己。

钟嘉琪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把自己想问的事情问出了口，也许这之间真的只是一场误会呢？

祁靖琛愣了一下，他也没有想到钟嘉琪突然之间，会问起这个问题。

那天早上醒来时的画面不停地漂浮在祁靖琛的脑海中，那晚他为什么要喝那么多的酒呢？

一瞬间，祁靖琛竟然有些不敢看钟嘉琪的眼睛。

祁靖琛的神态给了钟嘉琪答案，那一刻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，她的鼻头有些酸楚，眼泪也在她的眼眶中打转。

她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脆弱，不是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吗？

她为什么还要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，这只会让她的心又多了一道裂痕罢了！

痛到极致，钟嘉琪却勾起唇角，露出了一个悲伤的微笑。

这个笑扎痛了祁靖琛的心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害怕，但是直觉告诉他，他跟钟嘉琪之间的关系好像发生了不可挽回的变化。

祁靖琛下意识地想要解释。

“嘉琪，我们之间只有一次，而且那天晚上我喝醉了，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
钟嘉琪摆了摆手，阻止了祁靖琛接下来的话：“好了，无论你有再多的理由，那都已经是发生过的事情了，等沈萧寒这件事情解决了，我们就离婚，以后留在你身边的人是谁，都跟我没有关系了，你要是还是放不下海恬恬的话，把她找回来我也不介意。”

不介意？

怎么可能不介意呢？

可是，她就在祁靖琛的身边，都没能留住祁靖琛，他们离婚之后，要是祁靖琛真的对海恬恬余情未了，那时候她也没有资格反对了。

“钟嘉琪，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？”

祁靖琛分明是想道歉的，但是钟嘉琪总是把离婚这两个字挂在嘴边，满脸都是满不在乎的模样，他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。

总是忍不住想要用言语激起钟嘉琪的怒火，幼稚地想要证明钟嘉琪还是在乎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