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烨蹙起眉心，“为什么不能说？”

“就是不能说。”

“对爸爸也不能说吗？”

“不能。”

“是顾老师让你不说的？”

时星燃点了点头。

时烨思索片刻，诱哄道：“燃燃，小朋友要对爸爸诚实，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，应该对对方毫无保留，共享秘密。”

时星燃撅嘴，“才不是呢，爸爸对燃燃就有秘密。”

时烨一脸认真，“哪有？爸爸对燃燃没有秘密。”

时星燃扬起小脸，“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妈妈是谁？”

时烨蓦地愣住。

儿子已经很久没有问起过妈妈了。

他以为有了顾今蓝，燃燃不会再想起自己的妈妈。

没想到燃燃不仅从未放下过，还一直记在心里，怪自己不愿告诉他。

不是他有意隐瞒。

连他都不知道燃燃的妈妈到底是谁。

五年前的一个晚上，他醉酒后，意外和一个女孩发生了关系。

他是这辈子醉得最严重的一次，完全不记得当时的具体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