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写了篆刻了四个大字——惟几惟康。

“林爷认识这章?”张春荣笑道。

“嘉庆的闲章。”

林绍文叹气道,“贝爷,这东西可珍贵啊。”

他没有问贝福德这东西是哪里来的,但这老头是宫里的,多半是趁乱摸来的。

“林爷,不瞒您说,我老头子没别的爱好,族里人死的死,逃得逃……我原本收养的一个义子也病死了。”

贝福德苦笑道,“我这辈子就想好好看看这个世界,到底能不能做到穷人有衣穿,穷人有饭吃……”

“现在不是已经做到了吗?”林绍文笑道,“贝爷,那你可要多活几年……好好看看以后的世界。”

“承您贵言。”

贝福德拱拱手。

“躺榻上吧,我给你扎针……”林绍文笑道。

“有劳您了。”

贝福德再次拱手后,脱下外套躺在了榻榻米上。

秦京茹很贴心的把火盆弄到了他跟前,只是略微走了两步,她却闻道了一股尿臭。

“林夫人,太监憋不住尿,还是请您多担待。”张春荣苦笑道。

“没事。”

秦京茹摇头道,“有些事也由不得自己选择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