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秦京茹是真狠啊,这事要是捅到妇联去了,傻柱怕是得脱层皮。

“他叔,我也出三十,这事算我不对。”

阎埠贵很是肉疼的掏了三张大团结出来。

“你给我有什么用,给何雨水啊。”林绍文没有伸手去接。

“何老师,大家都是同事……这事是我做错了。”阎埠贵诚恳道。

“阎埠贵,你最好别惹我,不然我不要这份工作,你也别要了。”

何雨水丢下一句话,朝着西厢院子走去。

妈的,迟早收拾你。

阎埠贵恨的咬牙切齿。

今天他的老脸算是被丢尽了,玻璃被人砸了不说,还赔了钱。

“老阎,你没事去招惹她做什么?”林绍文递了根烟给他,叹气道,“你还以为何雨水是小丫头呢?人家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她不要这份工作,也能想其他的办法……你没了这份工作,抱着孩子跳井吧。”

“哈哈哈。”

众人听他说得有趣,又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“晦气,真他妈的晦气。”

阎埠贵骂了一声后,接过了林绍文的烟,朝着门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