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他为了寻找傅婳殚精竭虑,疲倦的同时还要应付周家和乔家的合作。

可关于傅婳的消息,他手下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查出来。

港城就那么大,几乎都快被他翻了个底朝天,他不相信什么都查不出来。

更何况,傅婳一个人能逃到哪儿去?

酒意肆意蔓延着,短暂的麻痹了周劭酸涩钝痛的情绪,可那些与傅婳不可磨灭的回忆又像一把生锈的刀,忆起时一下又一下割着周劭的肉,钝钝的疼。

他艰涩的张唇,迷茫占据着凤眸,不停地呼唤傅婳的名字。

“婳婳,婳婳……”

看着周劭如此虚弱颓废的模样,傅祈骁灌入喉间的酒后劲涌上来,刺得喉咙火辣辣的。

他下意识咳嗽,试图用噪声掩盖周劭的低喃声,以此来削减对他的的愧疚感。

可那几声低喃像是施了魔法的咒语,争先恐后的钻入耳中,在他脑海中来回徘徊,不停地折磨他。

艹。

在这种折磨下,傅祈骁终于忍不住,低咒了一声。

他用力攥紧酒杯,想说些什么,却还是忍住了。

闭了闭眼,他猛地起身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
打开水龙头,哗啦啦的水流倾泻而下,傅祈骁强忍着情绪,他试图说服自己,不要掺和进裴闻渡和周劭两人之间的事。

可越想他越觉得愤怒。

为了一个女人,裴闻渡居然连兄弟情都不顾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