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闻渡收回手,动作很自然的搂住她的肩膀往外走,从始至终都没瞧傅歆慈一眼。

这让傅歆慈的脸色很难看。

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裴闻渡居然会和傅婳扯上关系。

内心的犹豫很快被嫉妒取代,她快步上前,试图喊住裴闻渡:“闻渡哥哥,今天是我的庆功宴,能不能结束了再走?”

在傅歆雅没有逃婚之前,她对裴闻渡的称呼一直都是闻渡哥哥。

只是如今两家解除了婚约,父母便不许她这样唤裴闻渡。

傅歆慈虽然不愿意,却不得不照做。

听出了傅歆慈话里的哀求,傅婳抬头看了一眼裴闻渡,试图从他脸上看到动容的情绪。

但是什么都没有。

他依旧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样,清隽的脸庞冷静漠然,仿佛毫不在意傅歆慈的话。

就连回答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,温和的语气下寸寸残忍。

“傅二小姐,我们两家只有世交的情谊,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。”

傅歆慈的身子抖了抖。

……

出了宴会厅,傅婳才觉察出些许不对劲来。

裴闻渡的手仍牢牢扣在她肩上,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感,他给她的感觉从来都是温和清隽,虽然眼中常有疏离,但这还是头一回她感受到压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