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。
她是因为周劭才离场的。
“要不要我去联系周总确定一下傅婳小姐是不是在他那?”秦让斟酌着开口。
“无妨。”
裴闻渡敛去眼中情绪,温和的嗓音浸了些暗哑。
是他太过紧张了。
这场宴会除了他,她并没有认识的人,依照她的行为处事,一定不会乱跑。
也就只有周劭,才会让她离开。
想到这,男人喉间发痒,心脏蔓延出一股不可言说的酸涩感。
像一张被浸透的纸,虽然薄薄的,砸下来的时候却还是避免不了痛意。
密密麻麻的钝痛。
……
宴会上敬酒的人越来越多,裴闻渡脸上仍旧一副温和的好脾性模样,只是杯中的酒却一口再未动过。
见此情景,外人心中不免不安,连带着谈话的姿态都更加小心翼翼,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了这位。
但只有秦让知道,他家裴总因为傅婳,心情现在差到了极点。
“诸位,裴某不胜酒力,先失陪。”
裴闻渡脸上仍带着笑,说话时也是谦逊有礼,可周身隐隐散发的疏离却让众人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。
他们急忙附和:“裴总今日也喝了不少酒,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