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磊觉得她这话莫名其妙,“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,她有没有钱,也不干你的事,医院去了吗?感觉咋样?”
不提医院还好,一提医院,赵秋月一肚子火,“我说你是不是对她有啥想法?”
“你这叫啥话?哪跟哪啊!”
“哼!以后这种事别叫我,要去你去。”
“赵秋月同志,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!人民群众生活上困难,我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,你怎么就这种态度?”
赵秋月懒得再搭理她,不喜欢那个沈秋雨,就是一种感觉,也不能说人家这个那个的。
总之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。
陆队长带着一群人下火车的时候,面色难看的像是快要哭了。
可不管怎样,人都来了,再不情愿,他也得硬着头皮往下干。
“都站好了,报个数,看有没有没下车的?”
“大队长,你这搞的跟民兵训练一样,有这个必要吗?”杨槐花晃了晃两条黝黑粗大的辫子,只觉得自己美翻了,不停的整理头发。
她娘田秀兰病歪歪的靠在女儿肩上。
除了她们娘俩,还有陆队长的媳妇,跟她儿子陆俊生,孩子包裹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半张没什么血色的脸,孩子站都站不住,陆队长媳妇随身带了个折叠小竹凳,让他坐着。
他们两家是原先就定好的,剩下的死皮赖脸,巴巴的非要跟过来的,就是陆家人了。
除了陆老大得留下看家,还有整天不着家的陆老二,剩下的陆家人都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