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生气呼呼的跑去外面找了个拖把,可……能拖得干净吗?显然不能。

“王生,别擦了。”本来只占一小块,她一拖,都没地方下脚了。

那男人又故意往地上吐了两下。

江月很想把刚才的盒饭要回来,拍在他俩脸上。

更可气的是,好不容易忍着恶心睡下,到后半夜,她又觉得身下的包一动一动的。

没错,就是在动。

她猛的坐起来,因为车厢没有灯,她看不清,只看到一个黑影。

“谁!”她猛的挥手,之前为了自卫,她睡觉时,手里还攥着手电筒。

“啊!”似乎打到人了,是个男人的声音。

对面的女人惊坐起来,“谁谁?亲爱的,怎么了?”

灯亮了,江月看到那男人蹲在地上,手捂着脑袋,有血渗出来。

女人捂嘴惊叫,“天哪!怎么有血,来人啊!快来人,这里有人行凶!”

江月揉了揉胀痛的脑袋,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,怎么哪哪都是事儿。

有乘警过来问话。

可这事,怎么说呢?

又没监控,又没证人,各说各的理。

那男人说江月大晚上的爬起来行凶,江月就说感觉有人拽她行李,她为了保护自己才伤人,这是自卫。

显然,她的说有可信度。

对面的女人却大喊大叫,要报公安,要告她故意伤人,把小豆芽吓的哇哇大哭。

江月心疼女儿,又担心陆景舟,加上一天一夜都没睡好,整个人也要崩溃了。

“说吧!你要多少钱!”

她突然这么直接,对面的女人反而愣住,“谁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