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地做事素来难测,为师听说你气运缠身,将来大有可能祸乱天下,最好别有那一日。”
江凡撇撇嘴:“师傅啊,我跟您说,就泰岳、太华这么做事,就是把我往死路上逼,狗急了还跳墙呢,等我被逼急眼自然要动用一切力量反抗,到时候,我是说假如因此掀起腥风血雨,您说罪魁祸首该该怪谁?”
张之陵没想到他这么说,一时也有点踌躇。
这话不是没道理啊,官逼民还能反,何况一个掌握庞大资源,心智又超群的热血年轻人?
“为师认为,你只需保持本心即可,孰是孰非自有公论。”
江凡不满:“公论?什么是公论,公众永远看不到真相,历史多少冤案沉积海底,许多事都是在掌权者舆论引导之下罢了。”
张之陵奇怪的看看他:“你是在为将来铺话?”
江凡摆摆手:“我只是发发牢骚,说些有可能发生的事而已,师傅放心,徒儿本心不会变,但……”
他目光变得有些凌厉:“某些人也不要逼人太甚。”
张之陵心中暗叹,此子行事与世人迥异,无视礼法,对圣地更缺少应有的尊重,甚至他有种感觉,江凡似乎天生很反感、很抵触圣地这种存在。
而圣地耸立千年,底蕴无比雄厚,一旦全力出手,世人谁能对抗?
可对于这小子,张之陵有种很奇怪的感觉,甚至隐隐觉得他可能就是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