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坐着的,竟是哭哭啼啼的刘女士。

我刚张了张嘴,就听到刘女士一把鼻涕一把泪道:“你这个死丫头啊,怎么这么想不开啊,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让我们怎么活啊?”

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,不确定这是现实还是在做梦,又听到刘女士嘀咕道:“这马上就要到京协了,纪女婿的电话怎么还是打不通呢,哎,我们月月都快出人命了,他这个做丈夫的也没个影。”

我猛地坐起身,环顾四周后,确定这不是梦境。

就在这时急救车停下了,车门打开,医护人员围了上来。

我看着熟悉的工作服,确定我人已经被送到了自己工作的单位。

我忙招手解释:“我没事……”

刘女士擦了擦红红的眼圈,难过道:“也不知道吞了多少安眠药,怎么叫都叫不醒,医生呢,要不要洗胃啊?”

我回想起自己吞下的褪黑素,解释道:“误会,我就是……”

“沈医生人呢?不不,沈弦月,患者名字!”

一声咆哮打断了我的话,我掀了掀沉重的眼皮,一眼就看到了张皇失措的梁皓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