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气得直接上了楼。
信息量太大,我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理清头绪,又用半小时写了个借条。
我不确定纪云州对我的态度是不是跟这两笔“资助”有关,但纪家的钱,我们不能白拿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,夜越来越深,我的上下眼皮不受控制的打架,一不小心便睡了过去。
直到一抹冰凉落在我额间,我轻轻地睁开眼,入目的确是那张骨相极佳的俊朗面孔。
是纪云州。
近在咫尺。
是在做梦吗?
为什么这一刻男人的眉眼会那么温顺。
温顺的不真实。
我委屈的揉了揉惺忪的双眼,下一秒,男人低沉喑哑的语调便压在耳边:“怎么不去卧室。”
短暂的错愕后,我一秒清醒,紧接着就看到了从身上滑落的毛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