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攥紧十指,犹豫了片刻后,没接话。

婆婆倒是很满意这套说辞,颔首道:“知道轻重缓急就是好事。”

刘女士跟着赔笑,耐心道:“亲家母,月月是什么性子,这三年你也看到了,眼下她又为了纪家放弃了大好前程,用心至诚啊。”

婆婆瞄了我一眼,脸色终于缓和了些。

“但是吧,”刘女士话锋一转,拉着我的手道:“月月跟女婿都已经成婚三年了,外界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,这万一有了身孕,孩子也容易被人诟病不是?”

我只觉得心口一惊,大概猜到了刘女士的目的,正准备制止她继续往下说时,却听到婆婆问:“那以你的意思,该怎么做?”

我在桌下偷偷地扯刘女士的衣襟,但没用,又听到她补充道:“为了纪家的下一代,自然是别人有的,我们月月也要有。”

她说完看了我一眼,一副母慈女孝的做派。

婆婆却发出了一声嗤笑:“那都有什么?”

“妈,”我立即制止,“现在说这些还太早。”

“不早,”刘女士态度坚决,说:“你跟女婿虽然领了证,但到底婚礼没办,所有人也不知道纪家有这么一位儿媳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