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界上最可怕的,是生不如死。”

他修长的指从她眉间描绘,沿着从鼻梁停到鼻尖,无聊画圈,“阿芙,这个世界的规则向来就是强者霸横,你斗不过我。”

“而我,对你感兴趣,还愿意耐心哄着你,但如果有一天你把那点耐心耗尽,非要为了别的野男人和我鱼死网破,我就不会再顾忌什么。”

她冷淡出声,“所以我还要谢谢你愿意哄我了?”

他低头在她唇上一吻,“你那个经纪人我让她滚蛋了,还在给你物色新的,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,天气热也不适合出门…”

“我要出门。”

提及限制自由,沈清芙反抗的格外明显,出声打断,强调,“我就爱在外面待着,你要玩囚禁自己关自己。”

傅靳舟对上她坚毅的眼神,沉默半晌,“行,七点必须回来。”

他已经退步,又见她露出不悦,声音沉了些,“我脑子是被你砸的,一手下去给整出个人格分裂,好不好还是定数,你不应该负责?你不想回来这也行,赔我一亿。”

“赔钱还是住这照顾我,自己选。”

沈清芙耳朵里只闪过一亿,抬眸仔细看他金贵的脑袋,商量道:“那你答应我,我住这你不动手动脚。”

她顿秒,轻声,“嘴也不行。”

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阿芙,少做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