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”

傅靳舟听话下去,动作缓慢,时不时用余光看她,期待她会挽留,可是没有,他只好关上车门。

见外面飘雨,沈清芙好心的给他留下一把伞。

车往前开一段距离,透过后视镜,能看见男人站在孤寂的雨夜中,没撑伞,眼睛紧望往前驶去的车辆。

直到车影消失,男人叹息,指腹摩挲在伞柄,弯唇低喃,“真狠心呢,姐姐。”

回到椿山苑公寓已经是晚上十二点,沈清芙重新检查门窗,门口挪张桌子堵住,准备明早换把锁,防止某位又神不知鬼不觉进来。

凌晨四点,沈清芙起来喝水,刚打开一楼的灯,看见道黑影,差点给她吓嗝屁。

透过落地窗,枝丫茂盛的槐树下立着一抹身影,身姿笔挺,魁梧如松。

傅靳舟头发滴着水,白色衬衫早已湿透贴合在肌肉紧实的身躯,呼吸时胸膛肌群起伏,窄腰腹肌分明,他红着眼睨向她,伸出手,握着她给的黑伞。

沈清芙心尖微颤,不是,他没事吧?有家不回,有伞不用,跑她家楼下卖惨?

“傅靳舟,你有病啊。”

她拉开门,撑着伞站在他面前,“我不是把你送回家了,你又过来做什么。”

女孩带着气,手中的伞没给他遮,他主动弯腰,钻进她伞中,沾着雨珠的黑睫眨动,解释道:“我有病,我想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