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有什么,感觉我快要成了一个废人了。有些花里胡哨的人,懂点鸟银行知识,就骑在我们这些‘老人’头上拉屎拉尿!也不看看,他自己是什么特马什么德行!”
“好了、好了,开疆同志,你这样发牢骚很不好,不利于工作、更不利于团结。我们是领导干部,一切要服从市委市政府的决定嘛。”
“谢谢常务指点,我正好有事要同你聊聊哩。”
“那好,过来喝杯茶、抽根烟。”
袁开疆很快赶到,见魏敬武亲自给他泡了一茶龙井,也是意外。
“开疆,我找你哩,是为了刚才开会的事。全市金融口由我和闻副市长负责,可是你一直分管这块。我还是想偏劳你的大驾,请你带队,负责到金融口单位的排查工作方案的宣读、预热。就是有些委曲你了。”
他说的“委曲”,是这次的安排,等于袁开疆是在给闻哲打工了。
袁开疆脸上没有表情,心中诧异。魏敬武的说法,怎么同朱国忠一个口径?难道他们背后也有联系,可又是为什么呢?在官场上,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、亲与疏呀!
“怎么,开疆,有困难么?”
“呵,没有、没有,不存在什么委曲,都为了工作,我马上就组织人手,带队下去宣讲。”
“呵,那就好。开疆,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