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哲走进大厅,仿佛又回到去年九月十六号的那一天。
走到离婚办事专柜,一看,卧草!于依的娘家军规模比上次更大了,这是要打老虎呀。
于依的父母兄弟嫂子全部来了,又多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。
团队所有人的眼睛一齐盯住闻哲,喷出的除了怒火,还有幸灾乐祸的嘲讽。
你闻哲得意个屁,得瑟了才多久,又是一幅穷酸相了吧?烂泥扶不上墙的蠢货!
闻哲懒得搭理这些人,直接嘲讽的问于依:“这次人家的公章没有坏吧?”
“你!”于依想不到闻哲不按套路出牌,没有表现出她全家预计的“狼狈、落魄”。
看到他仍然是容光焕发、气宇轩昂的样子,于依一家人既意外又生气。
于母余秀莲闪身上前,指着闻哲的鼻子说:
“姓闻的,哼哼,就想到了你会有今天!真是老天有眼!要离婚,必须把账算清楚啰!”
后面的娘家军纷纷响应,
“对!”
“对,算账,还能就这样便宜了他!”
“不算账就去他单位找领导!”
“哼,现在总行领导嫌他比狗屁还嫌,一个废物!”
……
对这个群体,闻哲只是蔑视的俯视而已,连同他们说话都觉得是浪费唾沫。
不同认知度在一个维度的的人辩论、解释,才是有智慧的表现。
“鬼哭狼嚎什么?有事说,把手续办了!”
余秀莲扬起手里的一张纸说,“办是要办的,我家依依早离开你早幸福,但账要算清!”
这时,大厅的人越来越多,连结婚专柜那边的人也纷纷过来看热闹。
余秀莲更是得意,
“姓闻的,你好歹也当了三个月行长,三十万是捞到了吧?不交出十五万,想离婚?
你特马的门都没有!告诉你,我们不怕拖!”
余秀莲说着,就要一头撞向闻哲。
闻哲往后一撤,余秀莲没有碰到他,就乘势坐在地上,一把抱住闻哲的脚,开了哭腔:
“伤天害理哟、天打五雷劈哟……”
于家兄弟和于依也上前,扯住了闻哲。
闻哲用蔑视的眼光看看这家人,把江大维给他的那封信拿出来,递给于依,
“哼,你自己看看,这值多少钱?”
于依以为是什么收入凭证,一把夺在手里,展开一看,脸色瞬间煞白、又转黑、转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