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理解也算是一个理由吧。去年出了沙濠、元知韵的案件,市属银行员工的护照、通行证都全部收缴上来了。通过干部异常行为排查,大大降低了持有假护照、通行证的可能性。而且员工外出、特别是高管人员的外出,审批手续严格了。我并不担心龚伟明如果有事,可以跑掉。”

闻哲笑了,说:

“果然有大将风度!”

邱虹翻了一个闻哲可以感觉到的白眼。

闻哲又说:

“第二哩,在改制的关键时刻,既然龚伟明同曹玉国有这层关系,那么不失为敲打曹玉国的一个有力的武器。无论是用人上的失察、还是业务风险管理的失控,他都逃不脱干系。是吗?”

邱虹叹了一口气,说:

“这个是核心。在关节点是的打击,往往具有更大的威慑力。刚才没有机会同你说,我已经请省厅经侦介入前期调查了,而且、而且就是假理财!”

闻哲坐了起来,说:

“邱虹,你可以说评书了。峰回路转、悬念迭出的。为什么不正式向市政府汇报?这是多大的问题!”

邱虹说:

“你激动什么,好好躺下说话。”

闻哲只好躺了下来,见沙发上有个大的靠垫,又抽了过来,垫在头下面。折叠床的床头边,正好是一个方形茶几,上面有一个烟灰缸、一包烟、一盒火柴,还有水果和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