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天,他实在不想用,跟舒服不舒服倒无关。

......可能只是不想再给猫当爹了。

再说,他又不是养不起。

“今天不用。”

他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自己身前,在她耳畔低喘命令。

情事儿上,黛羚不爱反驳他,她的身体,是潜意识里和他交换复仇的补偿,所以尽量不让他扫兴,大不了事后自己吃药就好。

他说完,黛羚手里的雨伞啪地就掉到了地上,昂威和她十指紧扣,带着命令的语气,“不准吃药。”

但他早预料她嘴上答应,但背着他一定会偷偷吃,索性将那些药都换成了维生素,这一句多余的命令不过也是本能地表明他的心迹。

“这样很危险。”她呜咽,五指在他掌心蜷缩。

“怕什么,有了就生。”

......

整个过程她意识恍惚,浑浑噩噩,过山车般不知过了多久,清醒时,外面的月亮已经悬挂得很高。

屋子里尽管开了冷气,两人身上都湿漉漉的,他掌心探上她腰,将人揽倒入了怀,捡起地上的浴袍小心盖住她。

他右手朝座椅摸下去,宽大的椅背放了平,此时仿若一张单人床。

两人之间没有一丝遮蔽,紧紧贴合,他感受着胸前她的两团柔软起起伏伏,躁动不堪的心很难平静下来。

她呼吸孱弱,趴在他灼热还未消散的胸膛,心跳震耳欲聋,昏昏欲睡之间听到他沉静的声音从胸腔发出。

“跟着我会很危险,你自己要长个心眼,不要像从前一样老是冒冒失失的被人逮住就打,我不能每次总能及时出现,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