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灯火通明,她知道翁嫂在里面,昂威故意把车停在此处,到了自己的地盘,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本能,急切地把她压到身下。
黛羚求饶,他却不管不顾,俯身吻遍她一寸一缕的几乎所有,在耳畔不断安慰她没事,让她既羞耻又没办法抗拒。
他滚烫的唇落在她脖子上的项链的吊坠上,伸手拿起来端详,她猛地抽回去,昂威问这是什么。
这种空心的项链吊坠,一般都会装东西,他好奇正常。
黛羚脸不红心不跳,镇静回答,“我母亲的骨灰,我放了一些在里面随身带着。”
他笑,紧张什么,我不碰就是了。
车在风雨中飘摇,内车窗弥漫情欲的濡湿雾气,他们在一场场烟花绽放中沉醉,攀顶,还是没忍住折腾她到午夜。
他伏在她柔软的身上,觉察到她发烫的身体,有些不妙,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,然后用外套将她包裹住,将车开到院子内。
翁嫂闻声走出来,看了看后座的黛羚,瞬间就明白过来,她蹙眉,“少爷,你也真是的,把人折磨成这样。”
她上前去扶车里半昏过去的人,小声提醒他,“刚开苞的可不能这么弄,要节制些。”
昂威挑眉不说话,让她把黛羚扶到楼上的卧室,伺候着喝下了暖暖的药汤,她发皱的眉心才舒展开来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