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珏哥不回答了。

餐桌上很快换了话题,“这次终于有时间可以好好去玩了,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看阿路?”

年初三,都从家里出发了。

新西兰,落地就脱衣。

虎哥热的眉头紧皱,“甄爹,你找这地儿让我路妈安胎可不行呀,你看这大太阳晒脑门。”

甄席:“没事,你路妈生的时候咱就回家了。”

路笙读了一年,通过了高校的考试,接下来还有三年要读,路笙读的是本科,席爷对媳妇的要求很简单,“嘿嘿,咱有学上就行。谁要是敢录取我家路儿,收到通知书我就捐款,一年我捐一千万。要是我家路儿以后读研究生,一年我捐三千万,我家路要是读博士……”

路笙看着丈夫的豪言,自己在笑。

她没有学历目标,就是因为没读过书,上过学有些遗憾想体验一下罢了。

真要是让她一直钻研,路笙能头疼死。

晚上,几家相聚,男人们坐在院子里杯中是酒,女人们围坐在一起叽叽吵吵,孩子们在一块总是分散再找回去,再分散再回去,像他们五个人一样见面分开,再聚再分……但每一次都会相聚。

“江总,你准备的咋样了?”

“差不多了,过了年,一起去看看地方。席爷已经去过那地方了。”

甄席点头,“以前觉得老颜会买房子,我发现这姓江的干起事儿来,手笔可真不小。”

江尘御买了个岛屿,以五家共同的名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