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些,魏瑕剧烈喘息,艰难取出画板,开始速写。
他要记录此次前来的所有区域毒代表特征。
“菏市代表,中年,马脸,秃顶,嘴角有带毛黑痣,眼眶深陷。”
“白城代表,三十岁左右,戴黑框眼镜,身高一米七左右,左脚有残疾症状。”
“邺城代表,五十岁左右,左耳残缺一块,鼻梁有明显刀疤,长约四厘米。”
魏瑕一边回想,一边画像,身躯降温,很难受,头疼的厉害。
柳黄毛上车,坐在副驾,转头看着魏瑕,攥紧拳头。
冰块桶里,昔日温和的老大强迫自己保持片刻清醒,记录其他罪犯特征。
额头惨白脸色上,勒痕明显,深陷皮肤。
因为过量饮酒和碰毒,即便是冰块水刺激,依旧让他脚步蹒跚发抖。
尤其是现在已是十月深秋,寒意刺骨。
他擦拭眼泪,没说话。
之后画像完毕,面包车颠簸前行,魏瑕走出水桶,披着毯子。
“亲爱的,小妹妹,请你不要不要哭泣......”
九十年代特有的迪斯科歌声响起,魏瑕面色惨白,摇头,换成另一首歌。
“我们是大国的巡边人,我们要铲除一切危险......”
歌声浑厚坚定,气势磅礴,坚毅肃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