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?
陆父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儿子。
“这是你的父亲,于我无关!”
陆父显然是没有想到陆知珩能说出这等大不逆之话。
“混账!”
“再怎么说,陆府生你养你,你能长这么大入赘王府,不知感恩也就算了,怎能说出这样丧良心的话?”
眼看着陆父说话越来越偏激,一顶不孝的帽子,马上就要扣在陆知珩的头上,姜晚抢先一步开口。
“陆大人,按照现在的身份,你没资格同郡马如此说话。”
“我是他父亲!”
姜晚冷冷地瞥了一眼陆父。
“那又如何?”
陆父被气得不行。
可对方是姜晚……
陆父的家世,跟王府比起来,是天壤之别。
“二公子,你回来看老奴了。”
听着声音,陆知珩赶忙跑到了床边。
“嬷嬷……”
“不哭。”
嬷嬷抬手,轻柔擦拭着陆知珩眼角的泪花。
这一抬,手臂上的伤疤暴露无遗。
“嬷嬷,这是如何弄的。”
话还未问完,嬷嬷已然将手抽了回去。
“都是些成年旧伤了,不碍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