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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锦意好的歹的无数个法子冒出来,又都被萧景城一一给否了。

女孩一甩手,“算了,继续关着吧,我也没好法子了。”

萧景城一官场经验十足的老手都没想出办法,更别说她了。

“还有,爷爷的病还需要再改方子吗?”

“先前不说了,让老爷子进宫回禀时……”

凌锦意说到一半,才发现本应从萧老爷子口中说的话,全让萧景城给说了。

怎么回禀都察院一案成了他代说?

萧景城察觉出疑惑,解释道:“爷爷被卢建才气的不轻,回来后吐了两口血,大夫前来问诊,说不易动怒不易动气。”

说罢,一双和善的目光看向了凌锦意。

知道辛辛苦苦照料自己半个月的人竟是当朝太后?

这已经不是动气和动怒能解决的了。

那么大岁数了,又是老腐朽,凌锦意还真怕老头抽过去!

“那……那就先瞒着吧,等有空我去府上,再看看。”

“先谢下了。”

他们二人一直谈到夕阳偏西,屋内成了金黄色。

凌锦意盘腿而坐,手指在桌上划着什么,沉默不语。

萧景城没有出言催促,目光扫视着女孩的寝宫,穿的衣服用的首饰,都是熟悉几件。

看来,她是真的不爱珠宝首饰。

阳光在某个红玉髓的簪子上折了光,男人留恋的多看了两眼。

这个簪子有点……过于劣质了?

内务府绝对不会拿这种东西孝敬太后,这是连大宫女都不爱带的存在。

她怎么会有?

看起来像是从帝都摊子上买的……摊子上?!

萧景城瞬间了然,好啊!竟然背着他去了帝都闲逛。

这件事亲卫军也没和他说,难道墨竹真背叛了丞相府?

他在内心叹了口气。

视线继续游走,挂衣服的架子被人小心的整好,一看就是下面宫人的手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