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有种老子活够了,你们随便的意味。
唐汐儿没她这份心思,气的成了猪肝色,全身紧绷,时刻预备着上去给她两巴掌。
凌锦意态度柔和,轻声细语道:“前几天遇上了贤阳公主,无端端聊起仪太嫔,又恰逢我来崇安寺礼佛,便顺着茹儿的意思,前来问候几句。”
仪太嫔眼中划过一丝警惕,冷淡道;“多谢太后挂心。”
她脑袋往前一探,又问道:“仪太嫔不想念贤阳公主吗?茹儿还是非常挂念你,若非身子不适,今儿就随我一起来了。”
妇人莫名紧张了几分,直直的看向女孩,充斥着敌意。
她手指摩擦着拿杯茶水,解释道:“二十年前,贫尼便与骨肉分离,思念的日子早已过去,如今身外无物,万法皆空,不劳烦贤阳公主再走一趟了。”
“好,我会转达给茹儿。”
茹儿二字便是贤阳的闺名,如此称呼,想必十分亲近了。
妇人眼中藏着疑惑,抿了抿嘴,还是沉默了下去。
凌锦意见这都逼不出来,非让她用大招!
“此事为一,难免叨扰一次,仪太嫔不介意我把话说全了。”
比起刚开始的嚣张,妇人逐渐变成戒备,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,“请讲。”
“就在来此处的三日前,我还遇到了一名故人,猜猜是谁?”
妇人收了手,藏在宽袖下面,“太后的故人,贫尼怎知?”
凌锦意笑的狡猾,笑的别有深意,此时若有个镜头打过来,那一定是能把小孩子吓哭的场面,“不不,我何时说过是我的故人,分明是仪太嫔的故人,那人是建昌府余林氏。”
啪的一声巨响!
仪太嫔猛地起身,动作太大撞到了桌子,那碗茶应声而碎。
垂眸看去,茶碗里并没有多少茶叶。
妇人呼吸急促,猩红着眼望着她,“你……你到底想要干什么!”
墨竹身形一晃,亮出剑刃,护在了凌锦意的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