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妈妈是觉着大姑娘说得太对了!

不禁苦品口婆地劝道: “夫人,姐儿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啊,母女的贴心话儿,您若觉着姐儿说的不对, 姐儿还小,您教姐儿就是了。”

“若你觉着姐儿说得对,那是姐儿长大了,能替您分忧解愁了啊。您是姐儿的母亲,姐儿又素来孝顺。”

神天菩萨。

还好姐儿懂事了。

不然,她瞧着如今夫人的每步路子,她都害怕。

“好,好, 你说!我倒要听听,你还能说些什么。”卢氏深吸气,心里也多多少少听进了些。

胭脂那贱人,绝对是主动算计了濯哥儿,里头也定有姮姐儿的推波助澜,才能让胭脂如此顺利进了濯哥儿院里。

这点她深信不疑。

桃红这边……

事后她查过老爷院里的人,怎么看都是巧合。

要知,姮姐儿可不认定娄管事。

更不可能知道她给娄管事蛰摸一房媳妇。

云姐儿却说,桃红成了老爷的姨娘,也姮姐儿的算计,难不成,是她漏了什么?

卫云幽很是感激了看了于妈妈一眼,才道:“母亲,此事等我从杜府回来后再说。如今,女儿是一定要坐上齐世子的马车,前往杜府。”

“女儿这般做是有道理了。说来也不怕您生气,您如今在上京的贤名已沾了灰尘,又偏偏还同往日交好的宁远侯府都疏远,知道的是你不欲与侯府再通好,不知道的,定会以为是您真有问题,才惹来宁远侯府的疏远。”

“今日我便是趁此赴宴,要让上京的高门大户知道,我们与宁远侯府依旧有通好。我要替母亲找补回宁远侯府,修复好两家关系。”

“也希望母亲您莫要因兄长与齐世子打了一场,便怨上了宁远侯府。 刚才您也看到了,齐世子右手手腕还缠着扎带,那可是执笔写字的右手啊母亲!”

“如果是兄长的右腕伤了,您还能像肖夫人那般沉得住气,没有打上门子吗?”

卢氏默言。

确实如此。

卫云幽今日也是不吐不快了。

她知晓,她要再沉默,往后的路会走得更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