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幽,我待你的心日月可鉴!我今日问清落水一事,不过是想着我在水里真与卫二有了肌肤相亲,我可以负责,但我的妻此生唯你,卫二只能为妾。”
卫姮呕吐声更大了。
发瘟的玩意,莫挨她!
“齐君瑜,”厉声里卫姮一个箭步冲过来,抬起脚,狠狠踹中齐君瑜的膝盖。
当场就把没有提防的齐君瑜踹到扑通一声,跪在卫姮面前。
卫姮垂眸,眸色锋利如薄刃,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让我堂堂勇毅侯嫡女委身为妾?今日便是你父亲宁远侯在此,也断不敢如此狂妄!”
跪地的齐君瑜此时整个人都呆了,压根没有听清卫姮说了什么。
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:卫二竟敢踹她?
碧竹、初春则是震惊瞪大双眼。
姑娘她——
终于发威了!
终于又有三年前在边关时的虎气了!
好!
打得好!
打死不要脸的齐世子。
什么玩意,也敢肖想她家姑娘为妾?
还有大姑娘,分明是自己另攀高枝,还在这里假惺惺说着会成全。
呸!
是成全她自己呢。
卫姮已经对同样惊住的卫云幽发难了,凄道:“姐姐,那日是谁落水,大夫人早已查清楚,姐姐为何帮着齐世子冤枉妹妹?”
“齐世子与堂姐青梅竹马,我卫姮虽边关长大,但也是知廉耻的。姐姐若不信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说着,卫姮突然奔向绣篓,拿起里头的剪子,抵住自己娇嫩的脖颈,“姐姐若不信,今日妹妹以死明志!”
“姑娘,不可!”
“姑娘,快放下剪子!”
碧竹、初春吓到了,生怕卫姮伤了自个,两人齐齐过来试图夺走尖锐的剪子。
卫云幽也被骇到了,急急后退,“妹妹,你,你快放下……啊……”
惊乱中,不曾留意还跪着的齐君瑜,退后间不慎绊到她,脚下顿时一崴,脚踝处传来尖锐的
痛,便控制不住发出好大一阵惨叫了。
屋外的下人都吓到了。
发生什么事了?
怎么听到大姑娘在惨叫?
大姑娘可是夫人的掌心肉了!
这要出了事,可不得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