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靳宴礼也从厨房里把最后一道菜拿出来,坐到她们身边:“雪儿,你给妈打个电话,问她今天怎么还没回来,天都黑透了。”
“我打电话了,妈说今天晚上要去一个老朋友那儿,让靳言晚上过来,我告诉他不用来了,你都好了,就不要折腾他了,人家也是新婚,过几天过了百日再回来。”黎漾边盛饭边说。
“那不行吧,你太辛苦了,万一......我再发病怎么办。”靳宴礼满脸的担忧,他担心黎漾一人应付不来。
黎漾很笃定的点头:“我可以,晨希现在可以自己睡觉,你不舒服的话我可以照顾你,不用帮忙。”
靳宴礼淡笑着给她们母女两个夹菜,这些天他一直吃得很少,纵使看着眼前的饭菜,他也没什么胃口,看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小女人,他已足矣。
吃过晚饭靳宴礼和晨希玩儿了一会儿,突然打了两个哈欠,他觉得可能是又犯瘾了,连忙把孩子交给黎漾,自己就上了楼,黎漾在后面叫住他:“回主卧去,别回阁楼了,我把孩子哄睡了,就回房间。”
靳宴礼应了一声,急忙的跑了上去,关上房门,无力的坐在地板上,他握紧拳头极力的忍耐着,千难成难都忍过来了,万万不可在这个时候松了弦。
过了一会儿,黎漾在外面敲门:“靳宴礼,你把门打开,晨希被大哥接走了,家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,你不用担心。”
靳宴礼站起身,把门打开,当黎漾看到他一脸冷汗,嘴唇青紫的样子,真有些害怕了,但是她转瞬之间就让自己平静下来,扶着他坐到床上:“你先坐着,我放点水,给你洗澡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靳宴礼轻声说道。
“说什么呢,是夫妻还说这些干什么?”黎漾微微皱眉,佯装生气的样子。
看着她像个小保姆一样为自己做这做那,靳宴礼的心里很是愧疚,一个女人和男人过日子不就是为了享福吗?但是这些年黎漾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到为人妻母,她好像没有真正的过几天舒服的日子,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。
洗去了一身的疲惫,靳宴礼国回到了那张阔别了二十多天的大床,他牵起黎漾的手问:“雪儿,你说这么多年你到底图我什么呢,我那么渣,和季恒比起来我觉得我都不是一个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