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炳雄说完,脸上讪讪的,在那转动着脑子,随手拉开了门,喊了段彪进来。
还没等段彪和翁炳雄说话,周超突然冒了一句:
“翁老板,听说上次你们把前面的一个姓卢的小老板打了?这个凶手还在不?”
这话让翁炳雄有点莫名奇妙,他是真不清楚,周超说的是哪件事,眼神疑惑的便看向了段彪。
在翁炳雄印象里,矿上打架斗殴的事太稀松平常不过了,没有一百起,也有九十九起,只要没打死人,那都不叫事...就像这次和田岭村羊角咀村斗殴一样,只是这次倒霉,把羊角咀的书记黄国安脑袋给打破了,不然,哪值得什么大惊小怪...
“周所长,你问的是卢安吧?”段彪小心翼翼的问了声,对身披虎皮的周超,他还是有些畏惧之意的,上次他就被逮进去过一次,铐在窗户上吊着,被派出所的几个人打的满地找牙,鬼哭狼嚎,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的。
“嗯,上次你们也把这个卢安的头给打破了吧?打人的家伙还在矿上?在的话,就拿他了,翁老板,你看这样安排,如何?”周超的一席话,顿时让翁炳雄一颗心踏实了,好啊好啊,这样的无名小卒,管你怎么弄,只要不搞我的几个心腹就行。
“这,人还在矿上的...”段彪心虚的说了声,矿上的矿工打了湖边发廊的老板,他当然清楚,只是这事也不知怎么的,不了了之,也没见人来追究,段彪也就没当回事了,哪知道,周超今天要秋后算账呢。
“你去安排...周所长,就依周所长的意思办吧...”翁炳雄打断了段彪的话,一个小矿工,我管你死活,派出所要人,正好,顺便帮老子把锅给背了吧。
雪越下越大,挟裹着冷飕飕的雨丝在山里四处飞舞。
寒意,冷的彻骨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