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点破事,闹腾个没完,最后呢?又怎么样?管他呢。”向萍微微闭着眼,精致的眉毛轻微的颤动,很舒服的享受着。
“事情拖太久了,我担心刘一鸣会在这事上面做文章,他下去两天了,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吧?”周超微微皱了皱眉,向萍的理政能力他实在不敢恭维,除了美色和诱人的肉体让他吸引外。
在周超的心里这不是小事啊,为械斗的事他是去过两回富民铁矿那边的,环境的破坏和污染他虽然也看到,但那不是他管的事,他也无所谓,可是你向萍要管要过问一下啊,你是镇长呢,你不重视谁还重视?起码表面文章要做一下,这姑奶奶看来压根没当回事。
“还不都是那周红渠干的好事,一个老色鬼,废物一个,一点能力都没有。两年了,一点破事还在闹着,就是饭桶来的。”
向萍嘴里的不屑和恼怒,周超听了倒也承认,周家畈村的村委书记周红渠他见过好几回,打过交道,用老奸巨猾形容不为过。
别看一副笑脸在外,肚子里黑着,霸着村里的一把手的交椅听说有十来年了,不靠别的,就是动粗,野蛮,谈水平那就是笑话,就如同和流氓讲道理一样,周家畈村对这个书记的风评不是一般的糟糕。
周超感到奇怪的是,几任镇委书记过来,这周红渠的位置牢牢的,屁股象粘在那位置上似的,纹丝不动,屹立不倒。
躺在身下的向萍呻吟声大了起来,娇喘微微,她伸出手抱着周超的脖子,往自己身上拉,头微微的向上迎着,红润的嘴唇张开,在等待着。
被周超撩拨的小花蒂早已经骄傲的挺立,空虚难抑的渴盼感一阵阵袭来,如火如荼的欲望在体内肆虐开来。
她不想再讨论刘一鸣开会的事了,管他呢,要开你自己开,老娘不掺和,跟了柯玉山这些年,她耳濡目染,在柯玉山的指导下,向萍早已经学会怎么明哲保身。
官场上的中庸之道,她也渐有领悟,重大事情不表态,敏感事情不过问,分管的事情压不过去就拖,拖不了的就推,让其它部门去扯,反正自己两手擦油不沾边,谁爱管谁去,老娘不稀罕。